着比寻常人更亲近的关系,绝口不提爱。
“花柳不好治,石珀花光了积蓄,也只能让轻水稍微好受些,但就在前几日,石珀去看望轻水,屋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张纸条告诉他轻水被抓走了,石珀为了轻水的性命,答应了要帮他们盗走矿产。”
事情的原委就是如此,燕绥之也很是唏嘘,大概是感伤于相爱的人命运坎坷,至死也没走到一起,爱而可得却不得,是这人世间最大的悲哀与不幸。
沈嘉虞更是早已落泪,她想,她也许能够理解石珀做出的每一个选择,因为他根本没有选择,被别人推着逼着向前走。
燕绥之轻轻用指尖揩去她眼角的泪珠:“谢岭把人找到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轻水病发,抓走她的人没有管,甚至没有给她提供吃喝,她本就身子脆弱,经受不住……”
他没有说完,沈嘉虞已经明白,可怜石珀做尽一切,就是为了让轻水安然无恙,轻水却撒手人寰,至死也没见到最后一面。
沈嘉虞抓着燕绥之的袖子:“那他犯下的这些罪行能被饶恕吗?石珀本人会不会受到重罚。”
“会,但是只要他供出幕后主使和逼迫自己的人,就能从轻处罚。”
燕绥之没说的是,石珀恐已存了死志,要追随轻水而去,他见到尸体的那一刻就整个人崩溃了,抱着尸体嚎啕大哭,要不是谢岭盯着他,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怕就要撞墙而死。
“他也不会想独活吧。”
在地厅的时候,石珀的神智就不是很清楚了,早在那时,他已决定照着威胁他的人的话来做,带走沈嘉虞和燕绥之,来换轻水活。
沈嘉虞攥紧了燕绥之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