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走漏了风声?”
来人严肃地问道。
“绝没有,我是按照您的吩咐办事的,就是对两人说得话也是您安排好的,我全都背下来一句也没出错,也许是他们遇到过类似的境遇,警觉性很高,也有可能……”
石珀咽下了剩下的话,说出来就是大不敬,但他的表情分明就在说,是你们行事走漏了风声,出了问题。
来人不与他争辩这个:“无论如何,一定要催促他们下通道,适当的时机你可以再透露点东西。”
石珀的胳膊都在发抖:“若我说了,就是承认了罪行,你们是要舍弃我了吗?”
来人喝了口茶:“那就要看你自己的选择了,话已送到,你自己掂量,不用送。”
窗户抬起又放下,夜里的风漏进来,不仅没有让石珀的头脑清醒,反而更迷糊了,他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一点点呜咽声泄了出来。
谢岭把燕绥之需要的东西准备好,送了过去,谢淼敲了敲门,禀报道:“主子,如您所料,有人来寻石珀,他穿着黑袍,带着兜帽,整个人捂得很严实,落地无声,武功应该很高。”
“属下没敢冒然接近,怕被发现,是以没有听清他们的对话。”
燕绥之清点着物品:“你做得很对,我和嘉虞没有顺着对面的意思下通道,他们应该很失望,如今图穷匕见,不得不来点儿特殊手段,石珀怕是要被他们抛弃了。”
“明日,你和谢岭留在上面,死死地守住那个洞口,别让任何人有机会封住,一旦我们在里面遇到了敌人,它将是我们的退路。”
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人他放心。
“要不还是谢淼在上面守着,属下和您一同去吧,沈姑娘不会武功,要是对方埋伏好了,属下还可以护着,您对敌也会轻松些。”
谢岭说道。
“要是上面也有人呢?谢淼一个人不可能应付地过来,我会让王贺带着一支守卫军护送,石珀和董知州也会带着,你们还要负责好沈知府一家的安全,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