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拍着自己的胸膛,矫揉造作:“本世子好怕怕哦,比起我,你提防的应该是太子吧,别看他表现的这么深情,可是笑面虎啊,能把人吃得渣都不剩。”
“你不也一样,装纨绔就装下去,别来和我示威,或者寻求联合,我对这皇宫没有好感,对那个位置更没有兴趣。”
燕绥之一心三用,手上写着答案,嘴上应答着,还在思索沈嘉虞的心理活动。
金世安心中一凛:“我可没装,美女无数,不就是用来享用的吗?要不然都对不起本世子来这人间走一遭,更不用说沈小姐这样的人间极品。”
“你想废了我?”
燕绥之收回从金世安指缝里穿过去的毛笔,桌子上有个洞,而毛笔竟然毫发无损,完全看不出它曾被当做了凶器。
“别再让我听见你用这种下作的语调形容她,这次只是给你个警告,下一次,我就穿透你的掌心,再缝住你的嘴,要你再也不能人言。”
“金世安,回去告诉广陵侯,别打歪主意,你们想做什么我都知道,免死金牌是保命符,但它也可以变成催命符。”
燕绥之点到为止,拿起写好的答案放在了沈兴朝的面前,金世安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
只是路过燕绥之的身边时低声说道:“本世子越来越好奇你这些年在外面都做了什么,你好像比太子更具威胁性,都说咬人的狗不叫,谨王不会就是这种吧,哦,对了,沈嘉虞,本世子是不会放手的。”
太子一直注视着他们这边,见金世安和燕绥之有说有笑的,他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俩的关系啥时候变好了。
不能放任他们俩来往。
太子心里有了主意,也走过去在桌案旁写下了答案,三人便再一次聚在了一起。
燕绥之又祭出了老借口:“去个恭房。”
金世安道:“谨王殿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怎么每次都要去出恭,这可不行,得让太医给他瞧瞧。”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