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结他们的父辈去的。
“是个心气儿重的,斜眼看人,做事也眼高手低,不能留。”
“脾气暴躁,排队等候了一会儿,就已全是不耐烦,跺脚好几次,耐性不足,恐有暴力倾向。”
“眼下全是黑青,面色颓败,若不是赌徒,就是夜夜笙歌,不知节制。”
沈老夫人递了杯茶水给虞老夫人,能被允许参加下一轮的寥寥无几,不管是公子哥们,还是贩夫走卒,又或是读书人,都无法入她们的眼,倒不是她们标准很高。
而是她们太过一针见血,见过此人一面,就能从他的眉宇间或是神情判断出这个人的几分脾性。
但也有待人接物一看就很舒服的,会彬彬有礼地向她们两个老太婆鞠躬,也会仔细倾听她们的询问,并做出解答。
“民间也是有龙虎的,不过是他们怀才不遇,又或者缺了点儿运气,刚刚的那个少年郎就很不错。”
越是世家子弟越显得轻浮,有的是被家中长辈避着来的,有的是见过沈嘉虞,觉得姿色不错,还有的人暗地里和太子较真儿,觉得和太子抢人很带劲儿,总之怀抱着各种各样的目的。
可也有教养的很不错的,温文尔雅,谦逊,和沈嘉虞很是相配,两位老夫人越看越满意。
“别瞅了,我觉得第一日他们不会来的,肯定得先看看情况,不屑与这些凡夫俗子为伍。”
虞开宇见沈嘉虞不回自己的屋里,就坐门口,倒是吃的没有断过,他拿起桃花酿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好不舒服。
“谁说的。”
沈嘉虞一下子从凳子上弹坐起来,街尾缓缓出现了一辆马车,她认得正是燕绥之惯常坐的,上面还缀了两枚铃铛,叮铃铃的清脆的声响,悦耳极了。
她正要出去迎接,忽然想起燕绥之也是要走流程的。
便推了虞开宇一把:“二表哥,你替我去迎接一下,顺便问问他来得如何这样迟,你不是讨厌他吗?妹妹给你个向他发难的机会。”
虞开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