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开宇翘着二郎腿面向大门坐着,面色不善地盯着进门的虞开城,那是沈嘉虞不曾见过的认真,他用的质问般的语气,对自己的大哥:“你去见燕思禹了。”
燕思禹是燕绥之的字,起的便是虞的谐音。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知道还问我。”
虞开城并没有否认,也没必要否认,燕绥之与他们兄弟都认识,因为年龄和性格的关系,虞开城与他更亲近,虞开宇与他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只是虞开宇对他一直有敌意。
“你和他没断过联系?”
虞开宇面无表情地问道。
“我和他是朋友一日,就会保持联系,怎么,你都要干涉我的交友了?”
虞开城也冷下了脸,他是对弟弟不错,但这不意味着他没有脾气,不管虞开宇对燕绥之是怎样的看法,都影响不到他,他放任虞开宇的态度,只要他不越距。
虞开宇一见大哥生气,也怂了,还有些委屈:“你明知道,他对小鱼儿!”
“那是他和小鱼儿之间的事,你我只是小鱼儿的兄长而已,不能替她做决定,她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想法,无论她做出怎样的选择,我们要做的就是给予足够的支持,让她不要害怕,勇敢起来。”
“开宇,即使是出于对小鱼儿的保护,也该有个度,她不是七八岁的小丫头了,前两年的及笄宴上,你就该知道,我们也得适当的和小鱼儿保持距离。”
虞开宇还想再说些什么,却不得不憋屈地承认兄长说的是对的。
“那也不一定就非是他啊,我承认,之前看着他和小鱼儿还挺好的,可是小鱼儿不是忘记了吗?这岂不是上天的意思,也许他并不是良配。”
“是不是你我说的不算。”
虞开宇又想起白日里沈嘉虞若有似无的试探来:“再说,小鱼儿不一定什么都不知道,她今日故意去八角亭,未尝不是发现了什么,只是没和我们明说罢了。”
“刚刚我还在院子里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