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虞,你听说了吗,最近那个萧家姑娘倒了大霉。”
宴会之后,水思怡和沈嘉虞就熟了起来,两人时常约着一起逛街,沈夫人也很高兴女儿终于有了朋友,大手一挥,又从私库里拿出很多银子让女儿去买吃的和首饰。
水思怡本就胆怯,怕生人,在京中也无好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水夫人怕她在家中闷出病来,如今有了沈嘉虞,也放心许多,更是催促着水思怡多去沈府串门。
“萧家姑娘,谁啊?”
沈嘉虞对身外之事很少关注,宴会那日又见了太多陌生人,一时之间这姓和脸对不上。
“就是那个宁远将军的女儿,他的父亲之前曾跟随沈伯父在外出征,回来以后也受到了嘉赏,但是远远不如伯父的成绩,他对此不满,那个萧姑娘粗俗不说,嘴这个嘴那个,连带着对那些个文静的姑娘都不喜欢。”
“更是以自己舞枪弄棒为荣,一点儿也不像大家闺秀。”
水思怡说起这个人很是嫌弃,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嘴过。
沈嘉虞对这些倒是不感兴趣,她也不愿用固定的标准去评判一个人,谁说出自名门就一定要端庄有礼,她就活泼好动,所以不会去置喙萧明艳,但她通过水思怡的描述越想越不对。
“那萧明艳是不是也去参加了芳菲宴,穿着一袭黑衣,束着马尾,鼻子旁有颗痣,还挺大的。”
沈嘉虞问道,水思怡回想了一下肯定道:“是,怎么她招惹你了?”
“背后说我坏话被我听到了,恶有恶报,活该,她的那张嘴真该好好地洗一洗,你快和我说说她都怎么倒霉了,让我乐呵乐呵。”
那萧明艳芳菲宴当天回府马车突然坏了,她连忙让车夫重新雇了一辆,结果来的时候好好的,她一坐上,轮子掉了,她从马车里摔了个狗吃屎,好多人都看见了。
“脸差点着地毁容,好在她习武,用力称了下身体才保住那张脸,不管换几辆马车,都会坏,本来还有和她关系不错的想要载她一程,结果也跟着坏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