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李渊,本来是大隋朝的内亲大臣,居然发动叛乱起义,百姓望风影从,然后推翻大隋朝,才有大唐盛世。”
“至于说到我们太祖皇帝,包括你的祖先常遇春在内,当时全部都是流寇。恰恰是这些流寇,最后实现了驱逐鞑虏,重建山河的目标。”
“由此可知,但凡不把百姓生死当回事的朝廷,本来就是在给自己挖掘坟墓。大明朝自从万历皇帝以来人祸不断,加上天灾频频,百姓生活一天不如一天。”
“可是朝廷被文官集团把持,一心和内廷宦官争权夺利,没有一个人要想从根本上解决老百姓的吃饭问题,对人吃人的现象视而不见,才有今天的天下大乱。”
“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我都没有出生,难道也是因为我的缘故不成么?现在动乱已成,朝廷为了转移矛盾,竟然都怪到我头上,简直岂有此理!”
啪啪啪,常浩天竟然在一旁鼓掌:“说得好!可是说得好有什么用呢,你说说看究竟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呢?这些道理大家都明白,可是有什么用呢?
熊储被反问之后,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这个问题一直就是他的心病,从来就没有找到一个最好的答案。
想不到答案,熊储的刚才的怒气瞬间不翼而飞,只能苦恼的摇摇头,坐回自己的椅子发呆。
常浩天没有继续为难熊储,而是看着严二娘说道:“这位是你的夫人吧?一手薛家枪端的厉害,果然女中豪杰。”
终于找到了新的话题,严二娘赶紧岔开:“小女子严氏,他是我相公这没错。说实话,我应该如何称呼才好呢?难道称呼大师,这个似乎有些不妥吧?”
严二娘话中有话,真实目的是想问:洞山寺究竟是个什么名堂?
常浩天六十多岁,自然年老成精:“严夫人说的是,自从建文帝不知所踪,朝廷大宝换人之后,洞山寺就是我们常家男人的归属。”
熊储一直就在奇怪这个问题,因此接口说道:“常家男人的归属?此话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