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楞住。
随即,老村长笑道:“翠翠,你醒啦?”
今天上午的事儿他也听说了。
“砰!”
可他话刚说完,方翠翠便给他跪了下来!
“村长,请您为我们娘俩做主啊!”
说完,方翠翠便给老村长磕了三个响头。
这可把老村长整懵了,连忙上前将人扶起:“你有什么事儿起来说话。
按辈分,你叫我一声牛伯,都是乡里乡亲的,有什么话到堂屋好好说。”
不过磕个头的功夫,方翠翠脸上已经满是泪痕,好不凄惨。
梁佳喜震惊!
在崔家的时候,她可没见着方翠翠哭成这样。
等到了堂屋,几人刚坐下,方翠翠便拉着崔雨又给老村长跪下:
“村长,请您给我们娘俩做主。
我婆婆心肠歹毒,您看看,她把孩子打成什么样?”
说罢,方翠翠让崔雨抬起头,并把袖子撸起来给老村长看。
崔雨被掐已经有一会儿。
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崔雨胳膊上的掐痕便越发显眼,那青紫的痕迹看得老村长触目惊心。
他眉头紧皱,向梁佳喜问道:“这是你干的?”
“……这丫头太不听话,我就轻轻掐了一下而已。”
“这叫轻轻掐?娘,儿媳也来轻轻掐您一下如何?
就照着小雨胳膊上的来!”
闻言,梁佳喜浑身打了寒颤。
要是她被这么掐,不得疼死?
“老村长,还有这儿,您看看,都是她用鸡毛掸子抽的……
小雨今年才六岁啊!
平时,她灌我喝那些药就罢了,现在,居然朝我女儿下手。
我知道我生不出儿子,给我休书赶出这个门,再娶一个就行了,又何必这么逼我呢?
就算小雨不是男儿,可也是崔家的种啊!”
说着,方翠翠便嚎啕大哭起来,崔二蛋进来时,便是这样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