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有公务的。”
冯天雷咧咧嘴,不知该如何说起,琢磨了半晌,只好道:“这小民之间以讹传讹,也是他们糊涂,还喜欢信口开河,把大人叫做砍头县令,还说大人是梦中得了神仙传授,杀的人越多神通便越广大。”
“呃……”
李行愣了愣,不得不说,有时候这谣言和真相离得并不远,乡民之间的传言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上次李行开刀监斩,大刀砍下,人头滚滚如瓜落,杀寒了一座县城的心。
不仅仅是白虎县,附近的县城都已经传开了,给李行起了个『砍头县令』的绰号,说他睡醒后,若是先埋左脚,今天就平安无事,若是先埋右脚,今天就要杀人。
听完冯天雷道描述,李行也是充满无奈。
这都是对自己的误解。
他带着两名捕快在街上乱转,负手所到之处,发现人群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有人赶紧捡起刚刚吐在地上的鸡骨头,有人立刻站直了身体,有人含着一口痰想吐,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别说是作奸犯科的法外狂徒,李行就连一个随地吐痰,不爱惜卫生的都找不到。
毕竟,砍头县令大名在外,想着他十几条人命在身,大家就算没有犯事,心里也会忍不住哆嗦。
李行转了半晌,仍是一无所获,心中难免有些惆怅。后来,他与冯天雷二人分开。
冯天雷带着人去巡街,李行自顾自在街上散步,不多时感觉有些口渴,便来到路边一座茶摊。
哗啦一声,茶摊的客人少了一半。
“李大人,要不您还是换个地方,去到对面,对面刚刚开张,生意红火得紧。”茶摊老板哭着脸过来:“我这小本生意,折腾不起啊。”
“你认得我?”李行道。
“在整个白虎县,李县令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呐。”
李行无奈地起身,他忽然发现,自己现在成了不受欢迎对象。
自己做错了什么,无非就是抓了些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