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仍然能维持着大脑清醒。
然而他清醒的大脑,依旧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计划刚刚开始,自己刚刚入城,怎么就被抓了?
难道自己已经被识破了。
莫非青凤宫的计划,早已被大乾鱼龙卫看穿。
或者说,这只是一场误会?
……
胡思乱想间,李行又拍了拍惊堂木,重复道:“堂下所跪何人!”
此刻,巴虎尔已经做出决定,自己要倔强到底,绝不认输。
他抬起头,愤怒地盯着李行:“狗官,你为何要陷害我!”
李行认真问:“你是谁!”
“我是李沙白,李沙白是我!”
这句话仿佛强心针一般注入心底,巴虎尔彻底完成了自我催眠。
李行冷笑一声:“我砍了你三刀,从城门到大堂,足有一壶茶时间。而现在,你意识清醒,言语清晰,据说,那位李先生,可是不会任何功夫。”
巴虎尔心中一咯噔,当李行说到一半时,他就意识到露出了破绽。
自己太坚强了,可这种坚强来自巴虎尔,并不是来自李沙白。
他呵呵冷笑一声:“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何必啰嗦。”
李行温声问道:“李先生还活着嘛?”
巴虎尔怒道:“我就是李沙白,李沙白是我。”
李行的问话里藏着一个小小的伎俩,直接迈过巴虎尔的身份问题,转向第二个问题。
无论巴虎尔回答是或否,都等于承认自己的身份有问题。
巴虎尔放声冷笑,似乎一个喝酒的儒生在发狂,也或者是在嘲笑李行的幼稚。
他受过青凤宫的专业训练,怎么会轻易上当。
“我就是李沙白,李沙白是我。”
接着,不管李行问什么,李沙白来回便只是这句话。
他也明白言多语失的道理。
无奈之下,李行只有暂且退堂,将李沙白押入大牢,还得请郎中为他包扎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