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伯随后看向我:“你...照顾好...照顾...”说着他松开了赵伊的手,缓缓闭上了眼睛。
刚从赵家经历过恐怖一幕的几人仓皇跑进一座戒备森严的工厂,七嘴舌的向一人叙述着遭遇,那人正是叶大治。
他越听越觉得混乱,越来越不耐烦:“停停停停停!你们在跟我讲故事吗?”
“我们说的都是真的!”
“你们是想告诉我政府的人嗅到了这里?”
“除了政府的基因士兵,谁还能有这样的本事。”
叶大治思索再三后摇了摇头:“临时政府要将我们赶尽杀绝,可按你们的说的,派这样几个人来绝无可能。炎彬那有消息吗?”
“疯人院的事发生后就没有人再见过他和艾莉,这两个叛徒,一定是他们俩...”
“闭嘴!我让你们打探的是炎彬,继续给我找!至于你们说赵家的事,我自会处理。”
......
乞丐为艾莉拆去了缠满全身的破布条。过程中她并未感到一丝疼痛,反倒是每个毛孔都变的通畅,被一阵丝滑的清凉略过,感到无比舒爽。
上万条鼠虫的尸体已与艾莉的肌肤相融,满身呈现褐红色的凹凸。她鼓起勇气,用颤巍巍的双手摸向自己的脸,然后渐渐流出眼泪。过往的容貌已然不在,她拾起身边的斗篷,缓缓披上,阴暗的感觉由心而生,直到被一阵香气打断。
“吃点吧。”乞丐递过一团黑色的烤肉。她毫不犹豫的接过去大口啃食,久违的满足感充斥全身,一股油脂肆意的划过食道,填满味蕾。思维丝毫不受控制的满足于现状,喘息着...满足着。
“谢谢你救了我。”艾莉冷冷的说到。
“多吃点。救你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你能在这样痛苦中活下来,是你的意志救了自己。”
“你怎么会在这?”
“你是说这下水道吗?我在这里很久了,外边病毒肆意,出去的同僚都没有再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