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黄昏,彻夜未眠的两人又气又喜的开门迎接我。我把原委经过诉于她们。这才让气氛缓和了下来,赵伊在一旁嘘寒问暖,而羽墨却总是埋怨着我不该去追,然后一直冷着脸。
两天来,我密切关注着电台的消息,全然没有外出去寻找李桐的下落。只是向进出的几位邻居随口打听,当然这样寻得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我自己知道,只为求得一点安心罢了。
羽墨的身体再次出现状况,眼下没有维生素或抗生素,很多人连感冒都撑不过去,然而她却发起了高烧。
黑市入口,披着斗篷的我向李老头潦草的说了下事情的进展,他显然感到有些失望,但最终没有能力埋怨什么。临别时的鼓励让我更加不安,我甚至有了欺骗一个人的负罪感。
“我...”
他见我有难言之隐,谨慎的环顾了下周围:“还有事?”
“我需要药品。”
他收回脖子,摇摇头:“这个我可搞不到,这的人除了饿不死,真病了却也无药可救。”
“嗯。”我点头转身离开。
“你等等!”
回头看去,他显得十分为难,但可能是念在有求于我的份儿上还是实言相告:“我是没有,但我听说城南仓口囤积着大量药品。”
“仓口?”我接着摇摇头:“不大可能,那是政府的货仓,如果那有为何连医院药方都空无一物。”
“嘿你看吧,我说过你在外边还真不一定有我知道的多。医不医院就不是我关心的事了,不过此言不假。这里有位客人,会用药品来交换食物,听说是仓口的管理员。至于药品吗,想必是他偷出来的吧。”
“那他此刻在哪?”我关切的问到。
“此人两天前来过,每个人都要从我这路过,我是看的真真儿的。”
“那您可知道他什么时候还会来?”
“那要看他什么时候饿肚子。不过此人身材瘦小,眉宇间有片胎记,很好辨认。你大可以去找找,说不定你能用我给你的食物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