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由惯了,在这宫中处处受拘束。
辛清婉自然是舍不得,她开口挽留道:“不能等着孩子出生之后再走么?”
文妙和文言不知如何拒绝,不由将目光看向了谢婉。
谢婉见状开口劝道:“你别担心,她们走了还有我呢,大不了等你快生的时候,我再将大师姐和二师姐接进宫来陪你就是了。”
文妙和文言不似宫人那般拘束,这些日子有她们陪着说说话,辛清婉仿似回到了从前未嫁之时。
但谢婉都这般说了,她自然不好再留,只轻叹口气应下了。
谢婉朝辛清婉问道:“你可去见过母后?”
辛清婉点了点头:“见过,母后瞧着比从前苍老了许多,她见过我一面,问了问近况,便让我回来了,还特意让嬷嬷同我说了,往后若是无事,不必去同她请安。”
谢婉嗯了一声,没有再问。
辛清婉道:“陛下的死,对母后打击很大,她在慈宁宫设了佛堂,现在一心礼佛,几乎不见人。”
谢婉点了点头:“我知晓了,待午后我再去拜见。”
上次闹的很不愉快,也不知道陈太后,还愿不愿意见她。
中午的饭,谢婉是同李彧一块儿用的。
因着昨日没有休息好,用完饭后,她便去午睡,顺道拉上了李彧,同他说说话。
谢婉窝在李彧怀中,开口道:“我听辛贵妃说,母后在慈宁宫设了佛堂,如今几乎不见人,只一心礼佛?”
李彧嗯了一声,抱着她道:“母后去寻了四弟,想要问问他过的好不好,然而这话其实不必问的,四弟对她心中有怨,没说几句便吵了起来。”
谢婉闻言一愣:“母后会同他吵?”
李彧轻叹了口气:“自然不会,只是母后在同四弟表达歉意,说她只是一时糊涂对不起他的时候,四弟怒气冲冲的质问了她。”
其实李琼一开始也没打算同陈太后说什么,只是陈太后到现在,依旧不大明白,她到底错在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