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了踪影。
李彧之前是存了心,任由文昭帝和李琼自己报仇,文昭帝也是这般作想,可一杯毒酒下肚,计划已经变了,李彧眼下不得不接手。
他一连下了数道命令,招了多人入宫。
谢婉站在门外,瞧见宫中的马车立刻迎了上去:“母后小心。”
陈太后扶着她的手下了马车,轻哼一声道:“哀家还没有老到,下个马车都站不稳的地步。”
“不是母后老了,是儿媳太关心罢了。”
谢婉直接挽了她的胳膊朝府内走,边走边笑着道:“毕竟您也知道,我是个没娘的孩子,在我心中,您现在就是我唯一的娘了。”
陈太后闻言,看着她的神色有些复杂。
谢婉本以为她会说两句宽慰的话,却没想到,陈太后迟疑了一会儿道:“所以,下一个轮到克哀家了么?”
谢婉:……
“儿媳克谁也不可能克您啊!再者说了,当初的命格之说,不过是因为儿媳出生在月食之夜,儿媳那好祖母胡编乱造罢了。”
陈太后轻哼了一声:“克夫也不行!”
谢婉无奈,笑着应和:“是是是,母后说什么都是对的。”
陈太后对谢婉这个态度,还是比较满意的,头回主动拍了拍她的手:“你的事儿彧儿都同哀家说了,他最近有事儿待在宫里,让哀家来陪陪你。你那祖母死了就死了,有哀家在,看看谁敢逼着你去给她磕头!”
谢婉刚刚还在好奇,李彧是用了什么借口将陈太后给骗到永誉侯府来,现在总算知道了。
她连忙配合着道:“还是母后对儿媳最好了,您若不来,儿媳定要被欺负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侯府。
谢婉领着陈太后住在了离她不远的院子,然后问道:“母后一般几时起身?”
陈太后闻言看了她一眼:“问这个作甚?”
谢婉实话实说道:“儿媳在想,该什么时候来给母后请安。儿媳懒散惯了,平日里也无人看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