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长臂一捞,将她给捞了回来,垂眸看着她:“下回还胡不胡闹?”
谢婉耷拉了脑袋:“我错了。”
小全子见状,有些不忍心,连忙笑着开口道:“姑娘,爷同您说笑呢,我朝律法确有奔者为妾,父母国人皆贱之,良贱不婚。婚前失贞处以锥刑。但唯有父母至亲上衙门报案,官府才会受理,所以那掌柜是不会去报官的。”
想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婚前失贞也不代表两人就不会成亲,私奔什么的,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哪有直接一竿子打死的道理。
这般做法,也算是变通,真正让律法成了守护的底线。
谢婉其实也知道李彧是在吓唬她,毕竟这事儿真闹出去,丢脸的可不是她一个人,没有他的默许,那掌柜连客栈的门都出不去。
她之所以配合着,表露出一副慌张的样子,不过是配合演出罢了。
李彧自然也知道这点,轻哼一声,松开了她的腰,转身朝内走去。
谢婉抬脚跟上,牵起他的手笑着道:“别生气嘛,生活不仅需要新鲜感还需要点乐趣,姐夫和小姨子,是不是很新鲜?你这辈子肯定都没体验过。”
确实新鲜,毕竟李彧长这么大,从来也没有人敢这么戏弄他过。
不得不说,她唤他姐夫的那一瞬,他是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尴尬和窘迫。
李彧垂眸看她:“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谢婉朝他暧昧的眨了眨眼:“等成了亲,咱们私底下悄悄扮演,还可以演的别的,比如大夫和病人,你是身中奇毒不能动弹的病人,而我……”
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声道:“而我是见色起意的大夫,趁着你不能动弹,替你褪下衣衫,然后……嘿嘿……”
随着她的描述,一些无法言说的画面,不由自主的在脑中浮现。
李彧的喉头微微发紧,垂眸看了她一眼:“你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谢婉理直气壮:“当然是想你啊。”
李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