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官差接了银子,连忙道:“谢姑娘客气了。”
谢婉笑了笑:“应该的。”
官差的银子也不是白拿的,领头的官差当即道:“刚刚门口的那墙,怎么能只算十两?倒了一块儿,修肯定是要修一面的,不然新旧对不上多难看?少说也得一百两!”
这话一出,旁边几个官差顿时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毁坏的花草也是,种活了那是花匠的本事,他们弄坏的,就该换新的,怎么能只算工钱?”
“对对对,假山怎么能只算折旧的?”
“花瓶也得买新的,那得算新的价钱!”
几个官差你一言我一语,瞬间就将价钱翻了好几倍。
谢婉在一旁看着没插话,等到他们说的差不多了,这才叹了口气道:“总归是我的叔父,我也不好太过计较。可即便我忍让了许多,他们却半点也不领情,这银子怕是也要不回来。”
“谢姑娘真是人美心善。”
官差闻言连忙道:“谢姑娘放心,他们既然已经搬出侯府分了家,那不是侯府的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判了多少银子就是多少银子,一个子儿都别想跑!”
谢婉闻言露了笑:“那就劳烦几位了。”
官差们连忙摆手说客气,谢婉看了一会儿便回去了。
等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如诗和如画终于回来了,她们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抬着一堆东西进了府。
谢婉站在看着那一堆堆的东西,微微挑了挑眉:“这么狠?该不会是将他们府上给搬空了吧?”
“差不多吧。”如诗轻哼了一声:“顺天府尹都判下来了,他们却说什么也不肯赔银子,奴婢便劳烦官差们在一旁看着,然后按照折旧的银两,将他们府上能搬都搬了,就这还欠一千两呢!”
谢婉闻言有些好奇:“一共判了多少银子?”
说起这个,如诗就笑了:“官差们报上去的数一共是三万多两,顺天府尹给抹了领头,一人判赔一万五千两!”
够狠的!
谢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