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王璞离开,如画低声道:“小姐怎么给他那么多银子?”
“多么?”谢婉笑了笑:“若他能顺利将五百两变成六百两,以后我会给他更多。”
如画有些好奇:“小姐就这么相信他能做到?”
“为什么不信?”谢婉抬脚来到梳妆台前,一点一点往自己脸上擦着粉,直到脸色和唇色都变的略微有些苍白,这才起身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更何况我现在根本没得选。走吧,歇着去。”
如画:???
谢婉解释道:“刚上了粉还不大自然,等如诗回来的时候,就差不多了。”
如画听不懂她的话,但多年的相伴让她知道,每当小姐开始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后,那肯定就有人要遭殃了。
过了半个多时辰,如诗回来了:“奴婢将锦盒交给了门子,也将小姐的话带到了。那门子本还对奴婢爱答不理,奴婢拿出了玉佩,他这才换了态度。真真是狗眼看人低!”
“这很正常,若是宁王府的门子,什么东西都收,什么话都代传,那他也不必干了。”
谢婉笑了笑:“你先喝口水歇会儿,如画,去跟祖母和我那两位好婶婶说一声,就说我今儿个身子有些不便,问她们见秦郡王和王长子的事儿,能不能改日。”
先前如诗光顾着回话,听了谢婉的话,这才注意到她脸色有些不大好,连忙关切的问道:“小姐怎么了?奴婢先前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呢,怎么这一会儿功夫,面色就这般不好了?”
谢婉在小榻上躺下:“放心我没事儿,这是擦的粉。”
听得这话,如诗这才放下心来,开口道:“如画嘴笨,还是奴婢去传话吧。”
谢婉点了点头:“行,她们若是问你,你就说我昨儿个没睡好,可能是着了凉。”
如诗应了一声,转身便出了门。
她来到张老夫人院子的时候,小张氏和谢氏正笑成一团,张老夫人脸上也是一片笑意,三人穿的很是喜庆,头上插满了金色的饰物,阳光下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