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盆子说:“这水脏了,奴去换盆干净的水来。”说完就端着盆子出去了。
宋之月见此,对张婆子说:“你是这浔阳最有名的稳婆,当真就要让这个疯女人让一个大夫进产房?”
张婆子当然是不愿意,这坏了规矩不说,还砸了自己的招牌,到时候还有谁愿意会请她去接生?没了这份活,她靠什么养活自己。
张婆子上前劝道:“少夫人,我知你是心忧这位娘子,但从来便没有这大夫进产房给孕妇把脉的说法,这丢节是小,主要是会坏了贵府的气运的。”
宋之月一听到张婆子说会坏了府里的气运,更加坚决了不让言笑把大夫带进来的决心。
言笑冷眼看着面前的这两人,嘴上的各种说词,罔顾他人性命,简直是比江洋大盗作奸犯科更加的可恶。
“张婆子,今日若是红昭有个好歹,我定要与你对簿公堂,那时,我希望你也还有今日这般与我胡说的勇气和毅力。”言笑坚定的说,那不容他人有改的气场,让张婆子有点心慌。
末了,张婆子道:“夫人,少夫人,这件事总归还是您们的家事,这我一个外人插嘴实在是不合适。”言毕,便立在一旁不做言语。
宋之月见此,气得直发抖,没想到这个小蹄子这么厉害,两个人都被打发掉了。抱着婴儿站在门口,身子抵着门说:“今日你要是执意要将大夫请进来,就从我的身体上踏过去。”
言笑看着宋之月这副视死如归的架势,道:“您当真是要我从你身体上踏过去?”见宋之月还是没有一点相让的意思的,言笑再次说:“既然您都这样说了,那我要是不按照您的意思来办,那可就是忤逆长辈了。”
说着,言笑搬来一个板凳放在宋之月面前。宋之月不敢相信的眼神下,言笑踩在板凳上说:“娘,你这样站着实在是不方便的我行事。可我也不能委屈您,就知道我多辛苦一点了。”
两人正僵持着时,床上传来细微的声音,言笑连忙下了凳子,跑到床前看着红昭。
红昭虚弱的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