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骂,看着一直冷眼旁观的阎埠贵就是一顿臭骂。
没由来的臭骂,让心情低落的阎埠贵没了好脾气,“贾张氏,你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要不是我叫的人,你家棒梗定会被狗咬死在这里了。”
“就你这样,谁敢上前帮忙啊,还有,你必须把这里给清理干净了,臭死了。”
阎埠贵没给贾张氏好脸色,也不过多的去解释,说完也急急的进自家屋去了。
棒梗的当众社死,阎埠贵感同身受,这种当众出丑,被人指指点点,被人嘲笑的经历,阎埠贵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让经历了。
“院里就没一个好人。”
贾张氏一直骂骂咧咧,这抱着棒梗从前院走到中院,都歇了两回气了,累得气喘吁吁的。
看着棒梗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这小兔崽子,净给我找事。”
“奶奶,你怎么能怪我呢?要怪也是怪陆建业的狗,狗不咬我,我怎么可能拉裤裆里嘛。”
“你应该去找那绝户的麻烦才对。”
棒梗狡辩着,这种时候了,他还把责任怪到别人的头上,而且话被他说得理直气壮。
绝户,这个称谓,就是他从贾张氏的嘴里学来的。
“嗯,你说的对,要怪也是怪那死狗,还要怪陆建业。”
“我今天就没把那死狗给打死。”
“还有等那绝户回来,我一定去找他的麻烦。”
两婆孙还真是同仇敌忾啊!
好不容易把棒梗弄回了家,贾张氏的衣服上全是湿漉漉的,她自己闻着都差一点吐了出来。
坐在门口歇着气的贾张氏懊恼着,“最近怎么这么背呢?这一茬接一茬的事。”
槐花这又病了,秦淮茹带她去看病,也不在家,这还得她亲自去清理前院。
想着这些,贾张氏就想骂人。
那棒梗拉得到处都是,她如果不去清理的话,想必不到一个时辰,前院的那些大妈,就要来她家闹了。
这点背的人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