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转身,就见候叔儿又骑着自行车,朝自己这边儿过来。
车把上还挂着俩儿大布兜子。
“候叔儿啊,您怎么又回来了?
可是落下什么东西了?”
“没有没有,是小姐回去之后,和娄经理说了您的事情。
娄经理特地让我过来一趟。”
候叔儿说话的功夫,下了自行车,推着一起往院子里走。
“成,那咱们先进屋儿说话。”
两人边说话边往屋子里走。
这会儿大概有八点多,院儿里边儿静悄悄的。
明天要上班,大伙儿都拉灭电灯睡觉了。
候叔儿也是专门挑着这个时间点儿过来的。
“哐当!”
何雨柱开了门,进屋儿拉亮电灯。
候叔儿也停好了自行车跟着进了屋儿。
“何雨柱同志,是这样的,娄……”
候叔儿刚开口说话,就见灶台后面儿突然冒出两个脑袋,当即变了脸色。
“柱子哥,柱子哥,棒梗上你家偷东西了……”
这话是刘光当说的。
“柱子哥,你家卧室进了个人,我们没敢去看。”
这话是刘光福说的。
兄弟俩儿配合默契,说话的功夫,还把正猫着的棒梗推了出来。
何雨柱和候叔儿相视一眼,面色都有些不好看,齐齐迈步进了卧室。
“啪嗒”一声,卧室的电灯亮了。
“啊……傻柱,你住手!”
蓦地,一道惊恐的尖叫声响彻整个中院,惊起院儿里边儿所有人。
“秦淮茹?”
何雨柱看着炕上那光溜溜的人,脑子有点儿懵!
候叔儿看着床上那女人,眼珠子转了两下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不过,他毕竟是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正当何雨柱脑子发懵的时候,只听中院响起贾章氏那凄厉的哀嚎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