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掌声稀稀落落的,但二大爷的心里边儿就像是三伏天喝了一瓶冰镇北冰洋那么畅快。
可不是么?
厂里边儿领导每次讲完话,下面的工人都可劲儿的鼓掌,这院里边儿的三位大爷,说完话能得掌声的,也就他二大爷了。
虽说“高小学历”四个字,刺痛了二大爷脆弱的心灵,但二大爷在那稀稀落落的掌声中,是这么开导自己的:
傻柱傻柱,脑子总也缺根弦儿不是?
我是当领导的,对下面的人要怀有一颗包容的心,毕竟人宰相肚里都能撑船呢!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何雨柱在寒碜二大爷呢,都是一个院儿的,人家一大爷都是一口一个“柱子”的叫。
就您二大爷有能跟,一口一个“何雨柱同志?”有这能跟,您上厂子里头使去呀!
别的不说,您好歹也是位七级钳工,混一个小组领班不为过吧?
二大爷老神在在的坐着,学着领导的模样,抬手朝那几个鼓掌的小孩压了压,示意他们安静。
回头就见自己的三个儿子都跟旁边的邻居言语,压根儿没听他这位二大爷说话,也没给他鼓掌,一时间又开始气的吹胡子瞪眼。
三大爷站起来先是看了一眼何雨柱,第一句就给二大爷上眼药:
“我呢,不在轧钢厂上班,也和厂里的保卫科说不上话,不过既然柱子说了要把这个事儿压在院儿里边儿解决,那我配合就是了。
今儿晚上,我们家留门到十点儿,毕竟我明儿早还有课呢。”
要么说读书人都是蔫儿坏蔫儿坏的,三大爷一句话提了自己人民教师的公仆身份不说,还挑起了二大爷和偷东西那家的矛盾。
人柱子都说了,要把事儿压在院儿里解决,怎么着,这么大一个四合院儿,三位大爷净显着你刘海忠了?
我家小子不去蹲笆篱子,我们当父母的不交俩儿子弹钱,碍着您不舒服了?
二大爷一听三大爷说完这两句,心脏“噗通”就跳了一下,海绵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