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都没了。
她有点想靠近他,忽然想哭。
脚步抬起,却瞧见傅花隐的脸色有点奇怪,并没有与她靠近太多,似乎是在忌惮什么,见她过来,反而往后退了退,始终保持着小心翼翼的模样。
见他微微苍白的脸色,单黎夜收起了心中那点可怜的委屈,忽有一丝担心,更是不顾什么靠近他两步:“花隐,你怎么了?”
傅花隐却突然皱了眉,将红线收回到手腕间,喊了一声:“你别过来,我没事!”
为什么不让她过去?
他这么一说,反倒是让她越不安了,又走近了几步:“你一定有事瞒着我。”
“真的没事。”
“一定有事!”
单黎夜上前,想去抓他的手腕,尽管这一动作可能有些徒劳,她已经是个施展不出半点内力的人,以他的轻功,怎么可能会被她轻易拽住。
傅花隐甩了她的手,转身便想跳窗而走,哪知才到窗边,身体上的伤却隐隐发痛着,那一动作愣是没有做出来,只得拽住栏杆。
“花隐!”她急切上前,挡在了他面前,看着他隐忍的模样,皱了眉头,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不让她靠近:“凌门那夜,你受伤了是不是?严不严重?”
他怕她发觉,怕她担心,所以不想她靠近,他竟是这样的心思。
“只是小伤。”声音平平淡淡的,傅花隐偏脸,瞧向另一边:“听说你醒了,我过来替你把把脉,看你是否真的一切都好。”
“你说谎的技术真是又高了一层。”单黎夜微微垂了垂首,看着他有些杂乱飞扬的墨发:“你的伤要是不严重,怎么会连我没有内力都诊不出来?”
“你说什么?”
听言,傅花隐猛的回头,一激动牵扯到内伤发作,不由的揪紧了心房口,却还是不忘抓紧她的手把脉,一探究竟。
她任由他握着,这次他探得极为认真,而他的脸色,开始渐渐的凝重起来,他确实探不出她有内力的痕迹,心脉弱得像个柔弱女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