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下面设个淤泥了,太硬,会被摔死。
摸了一把满是泥巴的脸,衣衫沾了泥水,更是沉重,单黎夜试了两三次,找好一个角度,终于成功跃上,立在木桩顶端。
只不过木桩太小,只容得下她一个脚,她只能保持金鸡独立的姿势。
很快,她再次把傅花隐骂了遍。
刚开始木桩之间的距离只有一米,后面距离越来越拉大,不把轻功运用得行云流水,没有强大的内力支持,这怎么可能跃得过去?
她该庆幸,他没有在下面设个悬崖,不然……
她太低估他了。
当单黎夜穿过那片树藤,没收住脚,身体挂在崖边时,就阴白他真的设了个悬崖,在树藤林之间,有个一丈宽的断裂缝隙,缝隙底幽深,犹如悬崖。
单黎夜爬了上去,看着深不见底的崖底,投出的沙石呼啦啦往下掉,吞了吞口沫。
那个男人,真是……太危险!
天边,泛起黑色。
没有灯火的夜,异常的黑,单黎夜听到鸟叫的声音,细细碎碎,响在她耳边,她摸了摸身上,没带火折子,不知傅花隐会不会回来,而这个地方,她也不知出口。
夜晚,有些诡异。
呼呼的声音,似是有一群鸟儿被吓飞,无灯无火,她看不见,却听得很清楚。
难道这林子里有其他大怪物?
摸索着身边的树,一跃而上,单黎夜蹲在树枝上避险。
这里丛林茂密,树大颇高,月亮的微光根本照不到底下的深度,她看不清有什么。
忽然,有一只怪鸟尖叫出声,单黎夜吓了半跳。
那只鸟,是擦着她的耳边过去的,声音太清晰,震动了她的耳膜。
第二只鸟是擦着她的脸庞过去的,那深深的爪子在她脸上留了痕迹。
第三只鸟……
废话,她要是再不躲,今晚保准要被喂鸟了!
只是树林太暗,她根本看不清鸟会从什么方位袭击,只能一味的用耳朵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