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对我,你的尊重是不屑的尊重,可现在,你对我,是有些敬畏的尊重。”
安晨没由的沉下脸庞,她小小年纪,眼睛却很毒,能察觉细微末节,没有因她的话语而有任何的改变,他依旧是一副尊卑的护卫模样:“属下只是龙怿山庄的护卫,小姐——”
“安晨。”
她轻声的叫唤,令他始料不及,交缠纱布的手徒然征住。
她在叫他的名字。
恍惚间,他想起心中念念不忘的那个女子,那女子也曾这样,简简单单一句夹带斥责又不忍的呼唤过他的名字,他再一次听到,竟已过去这么多年。
不过,眼前这少女,只是想戏弄他。
“你不乐意我这么唤你?”少女瞧见他没有表情的沉峻脸庞,左臂不安分的扭动,在他掌间摩挲,有点挑趣的意蕴。
他已打好的节,被她无情抖落开来,包扎的纱布松缓了一层,沁出点点猩红,他拧眉,似是极其不乐意她的举动。
他再次重亲系好,望着她:“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小姐高兴便好。”
她是主子,他是随从。
她说什么,他便得做。
他有反驳的理由吗?
少女拢了拢衣衫,静静的依靠在车窗,看着他,忽然幽幽开口:“其实我也不知我为何去皇宫,不过,我带出了一样东西。”
安晨望着她,不明所以。
少女浅浅一笑,从怀中赶紧赶慢的掏出一块被折得整齐的手帕,温雅的递到他眼前,一层层摊开。
她也是后知后觉,模糊的记忆中,似乎有那么一段,她从皇宫拿一了个东西,而现在,她愿意与这个陌生人一起分享这个信息。
安晨看着手帕,沉重了眉。
才一眼,手帕已到他手中,那速度,连她都没反应过来。
他的脸色却越来越凝重。
这手帕……
手帕的中央,绣着一朵花,不同寻常的是,花是用红色针线绣制,第一眼望去,这绽开的花朵,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