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通惠河南岸，一个小山上。
朱慈烺正带着杨森，还有五十个卫兵，登上了山顶。
这个小山虽然不高，却是通惠河南岸的制高点。
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可以一览无余。
通惠河北岸的大顺军营寨，看的清清楚楚。
只见顺军的士兵，都忙个不停，明显是在备战。
杨森指着红娘子营的营地说道“殿下，当初锦衣卫的兄弟说顺军有一支兵马全是女人，我还不信，现在算是开眼了！”
虽然看不清容貌，但那些士兵的身形，动作，根本就不像男兵。
此前锦衣卫侦察到，李自成把驻守开封的红娘子营也调来了。
杨森打死不信，会有全是女人的军队，他还觉得锦衣卫搞错了。
现在亲眼看到，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朱慈烺也有些感慨道“听说那营中的都是些苦命的女人，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她们怎么会愿意从军呢？”
身为穿越者的他知道，哪怕到了后世，女兵的比例都不大。
更别提明末这个女人地位低下，讲究三纲五常的时代。
女人从军，不光有着体力上的劣势，每个月还有几天的掉血buff期，更要承受外界的舆论压力。
毕竟这个时代，女人就是要相夫教子，上战场杀敌那是男人的事情。
可这样的乱世下，这些女人，除了从军，也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
有人提出了一个问题“殿下，那如果战场上碰到这些女兵，咱们是杀还是不杀？”
朱慈烺思索一番，开口道“战场之上，生死就在一瞬间，岂能……”
话还没说话，朱慈烺的嘴被人捂住。
定睛一看，居然是杨森。
后者把中指放在嘴前，意思是别说话。
朱慈烺点了点头，杨森才放下手。
然后他便听到，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不过比较小。
但慢慢的，声音渐渐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