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他看个热闹就得了,既然牵扯到他和母亲,由不得他不出手了。
“贾张氏,你的意思是说谁家丢了东西,就一定是邻居嫌疑最大,既然这样,还要警察破案干吗?直接抓起来得了!”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似笑非笑的对陆飞扬说道:“陆飞扬,你这么激动,让我觉得有点恼羞成怒的感觉!贾张氏只是提出自己的意见,她并没有说肯定是你偷得鸡,你们家自己跳出来就值得人怀疑了!”
陆飞扬冷笑道:“三大爷,你口口声声的说没有怀疑我们家,但每一句话又直指我们家!你在没有调查的时候用话来引导邻居,这是一个管事大爷应该有的作为?是一个教书育人的老师应该有的品德?我现在严重怀疑你的师德太差!”
“你......”闫埠贵气的说不出话来。
众邻居们很是惊讶,陆飞扬很早就来院里居住,给大家的印象就是木讷不爱说话,今天竟然能把当语文老师的三大爷怼的说不出话来。
自从贾张氏将祸水东引到陆飞扬身上,许大茂就没有说话,娄晓娥想说话,还没他拉住了。
中午在厂里小树林那顿打让他记忆深刻,从而在心理上产生了对陆飞扬的恐惧。
如果能证明真是陆飞扬偷得鸡,那么赔钱就是了,如果他自己能自证清白,便更好了。
现在已看到陆飞扬瘦瘦弱弱的身躯,许大茂打心眼里打怵。
聋老太太再度闭上眼睛,只要事情跟何雨柱没有关系,她就做个旁观者,从来不多说话。
易中海见状,只能出来说道:“陆飞扬,既然你说许大茂家丢的鸡跟你没有关系,你能证明自家的清白吗?”
陆飞扬一阵冷笑,易中海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除非你能自证清白,否则你的嫌疑最大,谁让你们家离许大茂家那么近呢。
“不,我证明不了我的清白!”陆飞扬的一句话让邻居们议论纷纷,已经有人开始相信鸡就是他偷得。秦淮茹这下子彻底放心了,贾张氏沾沾自喜,何雨柱一副幸灾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