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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田伯光,不过是个小小的宗师,若是认真打,他连从李忱手上走三招的资格都没有。
田伯光从掳走仪琳的这一刻开始,他的悲剧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只不过他对仪琳的心动和温柔,给了他一个并不算太坏的结局罢了。
“你放屁!”
“这小尼姑背后能有什么恐怖人物?”
“你说恒山三定?”
“老子纵然不是恒山三定的对手,可老子这手独步天下的轻功,若是想走,恒山三定就是联手都留不下老子!”
田伯光强撑着说道,但看得出,他这完全是色厉内茬。
毕竟李忱的实力远在他之上,根本就没有必要这样逗他玩,再一个,方才金光成字的手段,绝对不是什么野狐禅能弄出来的把戏。
李忱的话,他最少信六成。
“要对付你的人,自然不是恒山三定,而是这姑娘的爹娘。”
“他们若是不择手段的想杀你,你这身轻功,也不过是笑话罢了。”
“恒山本就是五岳最弱,加上女子先天体质不强,想要练武练出成就更是难上加难。”
“你觉得恒山三位师太留不住你,难道你觉得两位大宗师也留不住你?”
“而且其中一人的轻功,还要远在你之上。”
李忱双手环抱在胸前,满脸的冷笑。
说完,李忱挑了挑下巴,说道:“你应该庆幸,你没有对这姑娘做什么,否则便是我,也保不住你这条命。”
“你?”
田伯光狐疑地看了一眼李忱。
他们这种散修行走江湖全靠小心谨慎,尤其是他这种名声不好的家伙,睡觉都恨不得睁一只眼。
若这小尼姑真有一对大宗师的父母,这小子有什么会想着保住自己?
难不成这小子喜欢男人?
田伯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别看他田伯光背着个采花贼的名号,但实际上他五官也算精致,虽然没有李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