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茶馆我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放下书,捧着青铜酒壶仔细端详。说实话,在我看到这个酒壶的那一瞬间我就忍不住了,这么好的宝贝居然让我撞见了,果真是天大的福缘,这一次来鬼市可真值了。
酒壶与酒盖严丝合缝,一点缝隙也没有,密封得很好,这位大叔可能不知道没有打开过这个酒壶。不是不想打开,而是一般人打不开,我绝对有自信这个世界上能够打开这个酒壶的人不超过一手之数,或许更少,除我之外就没人了。
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还懂得一门特殊的语言,虽然我不知道它是什么语言但我知道它绝对比地球上任何一种都古老,深奥,它们类似甲骨文,却高于甲骨,似篆非篆,似隶非隶。说它是一种语言,倒不如说它是一种词根,因为里面有地球上能够找到的所有语言的影子,说白了也就是地球所有语言都是由它衍生出来的。
酒壶上刻的就是这种神奇的文字,所以我才说它是无价之宝,价值连城已经不能形容它的价值了……我捧着酒壶十分地激动,我知道这种无价之宝背后一定有很大秘密,说不定是什么震惊世界的考古发现。但这个不是我激动的原因,我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我从青铜酒壶的判断出这个酒壶里面还有东西,十之八九可能是万年的佳酿,打开喝一盅,也就不枉此行了。
“大叔介不介意我把它打开?”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向来爱喝酒品茶,有如此佳酿我怎么会放过,我忽略了四周围观的人群,急切地说。
大叔眉头皱了皱,催促道:“我说小哥啊,从你进茶馆就没说一句话,一直盯着酒壶看,有没有什么结果?你倒是说说它出自什么时代,价值怎么样?”
“就是就是,你倒是说说让我们开开眼界。”人群里不少人附和,我知道大多数的人是想看我出糗,可惜我不能如了他们的愿。
我扫了扫那些不同意味的眼神,我笑了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干裂的嘴唇,举着青铜酒壶说:“在座的应该有不少货真价实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