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钳子,拥有一条长长的尾巴,末端长着人类性器的大蝎子。
我想不明白这个雕塑到底要表达的是什么。
涵子晃了晃手中的手电,无奈地说到:“这些古代人到底是什么思想啊?”
年怒用不怎么标准地汉语,拍了拍我的肩膀后,手电筒照向不远处,说到:“别在纠结这些乱七八糟地东西了。那边还有几个雕塑。”
我们走到了年怒发现的雕塑旁边,如果说前一个雕塑有些低俗,那么这一个雕塑就有些恐怖了。
一个女人正在生孩子,孩子的头刚冒出,一只巨鸟就低头把那孩子的头啄开,吃那孩子的脑浆。
我甚至能够想象出那孩子当时撕心裂肺的哭声和女人的绝望。
“实在搞不懂这些雕塑了。”涵子照着脑袋只剩下一半的孩子,“这些雕塑应该不会是空穴来风,也不会花大力气去雕刻没有意义的雕塑。你们说这些事情在古代会不会真的有,古人才把它们用雕塑的形式给记录下来,以警示后人?”
涵子说出了他的猜测,小宗爷我们看了看他,苦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也不知道,还是继续走吧。说不定能够从里面找到蛛丝马迹。”小宗爷说。
我们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又看到了一个雕塑。雕的是一个女人被一只飞鸟踩在脚下,胸膛已经被啄开,一个胸也被吃掉了一半。
飞鸟嘴巴里还叼着女人的肠子,高昂着头,似乎在宣告自己的胜利。
临近这个雕塑,还有一个小的雕塑是一个一岁左右的小女孩,看着自己的母亲被飞鸟开膛破肚,一脸的惊恐和绝望。她的小手还向前伸出,快要接触到了女人的手。两座雕塑讲述了一个简单而又悲惨的故事。
如果这些雕塑是真的,那么由此可以看出古人的生存是有多么艰难。不仅要面对那奇怪的蝎子,还要应付庞大的吃人飞鸟。
我甩了甩略微发涨的脑袋,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女人痛苦的表情,再看看叼着肠子趾高气昂的飞鸟,嘴巴感到阵阵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