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昼夜不吃不喝早就把我们给透支了,实在没了力气。
一阵阵清凉的风从缝隙里吹来,使得萎蔫不振的我们顿时精神抖擞。
“终于可以出去了啊!”牧子看着那个容许一个人通过的缝隙里透出的景色,缓缓地吐了一口气,释然地道。
我看了看狭长的甬道和满地的森森白骨,想着就要摆脱这一切不由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面对外面未知地环境,想起之前在甬道里遇上地蜈蚣和蝎子,我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无奈地皱皱眉头,看着小宗爷他们是试探性地说到:“我们对外面地情况一无所知,要不要先探测一下。贸然出去,太危险了。”
小宗爷身先士卒,第一个从缝隙里穿了过去。
“你们过来吧,这里这里没危险。”小宗爷的头从停住了的缝隙里探了出来,看了一眼踟蹰不前的我们四个笑眯眯地说。
我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迈开步子走了出去。从缝隙里,沐浴在阳光里,狠狠地吸了几口久违的空气才打量四周的环境。
我们从古墓甬道出来,到了一个湖边。湖边山环水绕,四周百花齐放,花香阵阵。蜂围蝶阵,热闹非凡,清澈见底的湖水中,一些中指大小的鱼追逐嬉戏。
我们是从一个高二十米左右的山体里出来的,一旦缝隙合上,整个山体完整无缺,从外边根本看不出来这个小山丘内部被掏空做成了古墓。我被杨玉科手下的巧工能匠的鬼斧神工给深深折服。
开山建墓从盛唐开始,到杨玉科所处的年代已经有将近一千年的历史,各种开山技术都已经成熟,但是这样的成就依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创举。
“机关设计得很巧妙啊。”小宗爷看着缓缓吐出的玉盒,由衷地感叹,“你们看玉盒在小山前半部分运动的时候,石门处于被打开状态;当玉盒过了中轴线,也就是玉盒运动一半路程,山体开始合拢。只是不知道玉盒是运动是看什么力量来维持的。”
小宗爷专业地分析了机关开合的原理,我点头认同小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