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蠕动着怕向一直打哈欠的两个守门士兵,就在藤蔓即将接触到他们的时候一个巨大的嘴巴从锁妖塔门里探了出来,一口把门口左边士兵的头颅给咬了下来,然后拿张大嘴退了回去,消失在了黑暗中,那个无头士兵身体脖子血喷三丈,喷到了锁妖塔三个大字上,身体抽搐了几下,倒在地上彻底死了,鲜红的血流了一地。
另一个士兵吓得一哆嗦,转过身来,卡擦卡擦流畅地把枪上了膛对着黑漆漆的锁妖塔一层,没退一步警惕地看看四周,他额头上爬满了细密的汗珠,反射着中午的阳光,很是显眼。
他退了没几步,一直巨大的森白骷髅手从漆黑的一层锁妖塔中探了出来直取士兵,他急忙的开了两枪,但没有逃脱被抓的命运,他像提小鸡一样给提了进去,他一直在奋力挣扎,但没有卵用,在入口处从黑暗中忽然探出另一个黑色的骷髅手一左一右把那个士兵撕成了两半,血洒了一地,尸体完全被拖进了锁妖塔中没了踪影。
随后两只骷髅手缩进了锁妖塔中没了影子。我们三个不远不近地目睹了这一切,吓得出了一身的汗,但心头更多的是疑惑。为什么之前七叔祖他们刚刚进去的时候没出现这种恐怖的情况呢?
我看着锁妖塔缓缓旋转的门窗,心中有了初步的猜测:“七叔祖他们进去的时候对应的八卦阵中生门中的一个,刚才我不留心的时候,门换了,吉凶也就换了。”
有了初步的猜测,更让我感受到了锁妖塔的神秘莫测。
“哥,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等到刚才七叔祖他们进去的的那门开的时候再进去。”涵子在地上演算了几分钟后抬头看着漆黑的锁妖塔一层说,“我们现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担心一旦有动作就会被锁妖塔里的东西看见,追着出来就不好了。”
“我们还是静静等候换门吧。”牧子也点了点头,靠在松树上,幽幽地说。
我们三个在门没有换之前,不敢有太大的动作,靠在树干或是石头上闭目养神,其中一人负责放哨。
“嘭!”在轮到我放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