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藤蔓树上,挂着十几个刚死不久的人,从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染红了藤蔓,更无言地是,整棵树的藤蔓上都是白森森的骨头,地面上就更不要说了,铺满了各种动物的骨头。
仔细看去,那些藤蔓不是从外面穿进来,而像是从他们的身体里长出来。更为恐怖的是,那些尸体血肉里流出来的血一滴也不会滴落,全部被深入他们身体里的藤蔓给吸收了。我想这些藤蔓靠的是动物的血肉生长,而且只要有动物靠近那些青色的藤蔓就会主动捕食。
我看着藤蔓和尸体,心里十分不安,感觉到了一种刺骨的冰寒,
“哥,这是怎么回事?”涵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几步,远离那些藤蔓的范围,从枪套里掏出九二手枪,下了保险。
我也掏出了枪,后腿了几步,和牧子他们形成了一个防御阵式,理了理略微混乱的思路后说:“这应该是一种以动物血肉为养料的树,上面那十几个人应该死了不超过五天。”
地上有很多弹壳,我捡起了几个,嘴角抽搐了几下,这些弹壳有9㎜的巴拉贝鲁姆弹,还有5.56口径的子弹,一看就是外国人,很有可能就是缅甸越南一带的人。可问题是他们来这里干嘛,他们装备如此精良,怎么还会被一些藤蔓给绞杀了?他们的人是不是全部死光了?
“一群外国佬。”我捏着那些子弹,嘀咕了一句。
“我们之前还有人进来,他们的目的会不会也是青木崖?他们来这里干嘛?”牧子面色凝重,看着向我们蠕动了一些距离的藤蔓“他妈的,这棵树很邪门。我们还是绕开这棵树吧。”
我和涵子没有意见,反正不赶时间,绕道也没什么。可是就在转过身后,我知道,他妈的这一次还真的走不掉了。
我也知道为什么树上的人装备如此精良,还会死于非命了。因为这些藤蔓树我靠他们的居然是活的。那些青色的藤蔓像蛇一样的从树上垂下来,在地上爬了过来。
我们原本来的路,被几棵藤蔓树封死了,枝条纵横交错,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