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忍笑道:“你养的这只金翅,看着聪明,冷不丁地犯一下傻,还挺可爱的。”
战北寒意味不明地挑起眼尾,没头没脑地说:“以后小心点头发。”
“什么意思?”萧令月不解。
“它会记仇。”
战北寒指了指窗台上,双眼鼓鼓炸着毛的金翅黑鹰,别有深意地道,“上一次当面说它傻的人,半个月后被它偷袭,头上被抓秃了一块,半年都没养回来。”
萧令月傻眼了:“真的假的?你不是说它不记仇吗!”
“对我,它不敢记仇,但对你”战北寒微妙地停顿了下,“你试试?”
萧令月:“”呸,她才不试。
试试就要秃头,被鹰爪活生生扯掉一块头发,那得多疼啊!
萧令月顿时纠结了。
她看到战北寒手里多出了两张羊皮纸,被细绳捆扎在一起,绑得严严实实。
战北寒走到气鼓鼓的金翅黑鹰面前,用羊皮纸扎敲了敲它的爪子,沉声道:“抓着这个东西,送去给夜一,不许半路上丢了。”
“礁——”金翅黑鹰抗议地扇着翅膀,往旁边挪了点,像是在嫌弃。
“快点,抓好。”战北寒严厉地看着它,又敲了下它的爪子。
“礁——礁礁!”金翅黑鹰炸着毛,不停地扑扇翅膀叫唤着,又伸长脑袋往他怀里拱,像是在找东西。
萧令月看得津津有味。
战北寒把羊皮纸扎塞到金翅黑鹰的爪子里,冷酷地将它拉出来,然后一把将它从窗边推了下去。
“礁!礁!”金翅黑鹰惊得大叫,咻的一声往下坠,又很快扇着翅膀飞上来,爪子里抓着那一卷羊皮纸扎,悬停在窗户前不停朝着战北寒叫。
显然是不肯走了。
“它这是不愿意送信还是跟你撒娇?”萧令月看不懂这只鹰想表达的意思,忍不住问道。
“都不是,它是在索要报酬,不给不肯走。”战北寒口吻有些无奈。
萧令月难得听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