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看着天色也不早了,有心想要让这事快点了解。回去之后一大妈估计也得跟他闹别扭,真是得不偿失了。
“大茂,这事再怎么说都是咱院里闹出来的,贾家这情况咱们也都心知肚明的。闹成这样不好看,你就看着要点赔偿算了。”
秦淮茹总是要男人垂怜的样子实在恶心!
不过,看着地上撒泼哭嚎死去儿子的贾张氏,秦淮茹也属实是可怜。
女人们也纷纷帮腔。
“这事也不大,说大说小也就是个偷鸡的事。快点赔了咱们也好做饭去。”
“是啊,要是报警了,警察来了,就棒梗把傻柱那屋子翻的,不得直接送去拘留就怪了。”
许大茂延着脸慢悠悠地说:“秦淮茹说赔那就赔吧。你自己说小子不晓事,可是我这鸡确实是他偷得,这都快年关了,你说这一天天的,短短半月!我家就丢了两只鸡了!我和小娥这么辛苦,早起晚出,就靠着这鸡叫起床的。这没个七块!说不过去吧!”
七块钱一出口,别说那秦淮茹绝望了,其他人也觉得这钱要的太高了。
秦淮茹的工资就二十七块五,大部分人也都过得紧紧巴巴,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大茂,你这也太狮子大开口了吧。”有人看不过去了。
许大茂眼一闭,摇晃着脑袋说:“你怎么说呢!我这是专门留着过年的鸡!那么红的冠子你看不见!那模样就是做斗鸡,也是合格的。七块,已经是打折了!”
许大茂说着还模仿了一下那鸡的样子,娄小娥抱着胳膊站一边,觉得许大茂似乎要的也有点多了。可是看着秦淮茹吃瘪,她也不想说什么。谁让她刚刚故意拿那眼神勾她家男人的。
自己死了男人,还想勾别人男人。
呸,贱货!
也就是娄小娥不知道秦淮茹在厂里是什么样的,要是知道,心直口快的娄小娥早就骂她了。
许大茂又说:“你们都当我们家好欺负的了?一个两个的都来我家偷鸡?关我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