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台和王远对视一眼,他们为什么恨罗才,不就是因为这些人现在比自己还像大爷。活不干不说,还三天两头的来像他们借米借钱,不借就抢,借了也不还。
所以他们东水城的士族才一听到刘程攻打县城,就立刻来见。
庞统也走了过来,说:“我江州一年生产的粮食和肉类,可供益州百姓食用三年。莫说你这小小的东水城,就是永安郡要和我们打持久战,我们也不怕。”
说到底,打仗打的无非就是钱、粮、人。要不是为了因为江州现在还不能提供更多的工作岗位,不敢吸引更多的流民进入,拿个益州算什么。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铁矿稀少,无法武装更多的士兵。
宁台和和王远商量了下,还是决定答应下来。
文官走后,庞统有些埋怨的说:“主公为何执意要收取他们的田产,如果一切照旧,那么我们过冬以前就能取下永安。”
刘程无奈的解释道:“如果一切照旧,那么我打他永安干什么?整个益州不过一百多万人,就算乐观点,算上那些不入户籍的,两百万人。”
“我只要在江州广开城门,以江州目前的土地资源,十年之后益州百姓就都到我治下,不就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了?”
“到时候诸侯们联合起来打我,我们就成瓮中之鳖了。”
“你看看中原大地整天打打杀杀,不就是因为这些自私自利的士族和诸侯只想着享乐和争霸,造成百姓民不聊生。我就是把我的治理理念撒播整片中原大地,彻底解决阶级斗争所带来的隐患。”
庞统苦笑道:“那这仗可有的打咯。”
刘程摆手道:“万事开头难,士族毕竟是少数人,我们要团结的,还是最底层的老百姓。”
江州城内,秋月面对着满园的奇珍异草,心中颇有些难过。再过一个月左右,天气冷下来的时候,这些辛苦栽培的花草有一部分有可能会被冻死。
这些花草都是她精心培育,无论死了多少,都会令她伤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