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这七吨车研发之后,五吨车是不是淘汰了?”
“我从小在华汽长大,进部队后,还开了三年,这一想到,五吨车停产,真有点难以割舍。”
翌日,艾长安刚洗完车,坐在华汽型号七吨重卡内,跟试车组其中一位中年老同志聊着天。
他正是牧云刚认的师傅何喜山,也是何小军的父亲,试车组组长。
艾长安独自说着,何喜山并没有理会,而是自顾自地闻着壶里的酒。
见状,他不由发问:“何叔,您不喝这酒,一直闻它干嘛?”
“万事有原因,这事,我可不能告诉外人。”
“嘛原因,师傅,我到了试车组,就是您徒弟,您还把我当外人?”
何喜山被艾长安逗笑,“你这臭小子,还真聪明。”
“我试车的时候,滴酒不沾,但这些年得了风湿,离不开酒了。”
“闻闻味,倒也解毒,解痛!”
“您这是解馋吧?”
艾长安意味深长地笑道,何喜山倒也没有反驳。
“不过我知道啊,其实喝酒开车,不管在部队还是哪里,那都是大忌。”
见艾长安变得一本真经,何喜山作为前辈,自然起到表率。
他收起酒壶,表情严肃:“长安啊,今儿个是你改口叫师傅头一天,也是拜师学艺头一天,也算是正式踏入试车组了。”
“我考你个问题。”
“你说样车试车,量产试车有什么区别?”
艾长安不假思索。
“量产车试车,已经通过多次检验,只需要基础检测就行。”
“样车试车,将车的最大性能以及最糟糕的情况全都实验多遍,测出车的极限数值,以提高产品的安全性和功能性。”
“俗称压力测试!”
何喜山直接愣住,“好小子,比我讲的都好,这么书面化,你还有这本事?!”
艾长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这些我都是跟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