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胖女生旁边的虚胖朝我做了一个鬼脸,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按摩技术。
我笑了笑,心里很清楚:像这样的胖妞,不管谁给她按摩,只要你不存心折磨她,拿针来扎,一般情况她都能进入温柔的梦乡。
我们训练了一个上午,交换了几次合作伙伴,所有人的手法都熟练起来,就连虚胖也渐渐地有了节奏感。
午餐过后,下午老师讲了一些哺乳期特殊部位的病症与按摩知识。
幸运的是,所有参加培训的学员都拿到了结业证。
我和虚胖成为了稀有的男催乳师,我们被女学员们争抢着拍照合影,心里美得一塌糊涂。
正式成为催乳师的我,等待着任务的降临。
男催乳师虽然珍贵,但是,被聘用的机会很少,毕竟是在中国,很多家庭都是传统而保守的思想。
当然,等待的这段时间,我也没荒废技术。
周六的晚上,我和白玉吃过烛光晚餐,便找了家便捷酒店休息。
培训的那些手法,我全用在白玉身上。
事后白玉吃惊地问道:“我感觉你今天状态很好啊,而且还有些新花样,老实交待,跟谁学的?”
我迅速地在脑袋里思索对策。如果将实情告诉她,她肯定难以接受,那只能找个其他的由头。
我一把抱住她,兴奋地说:“上周看了一个访谈节目,主要讲两性关系的,里面就说了一些技巧,我觉得还不错,所以今天就试试。感觉如何啊?”
她戳了我一下,害羞地说:“哎哟,你这花花肠子,就只会琢磨这些事啊……”
“这事可是大事,这是自然界最神秘、最幸福的事,不琢磨清楚,那就太浪费了。再让你尝尝我的葵花点穴手……”我边说着,边伸出手去。
白玉笑得如一朵晨雾中待放的荷花,异常迷人。
周日下午送走白玉,我又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
我赶紧数了数自己口袋里的钞票,盘算了一下发工资的日子,期待着催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