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喜事儿？”
何雨柱示意马华坐下。
马华乐颠颠道：“那些大夫太好糊弄啦！我说头疼他们就信，给我开了一个礼拜病假条呢！这下我就能白天睡觉，晚上给您打下手了！”
“就这？”
“对啊！”
“啊，恭喜！可能你演得很好！”
何雨柱有点儿无语，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儿，怎么搞得像是捡钱了似的。
再一想想，这年月人单纯，对医院大夫看得非常高，确实也想不到这么好糊弄！
一晚上，师徒俩没有去黑市出摊，而是在现有基础上继续研究鱼汤。
摆摊和开店一样，最重要的就是口碑和质量，牌子如果砸了那就不好翻身了。
这是何雨柱上辈子从商几十年的经验！
黎明时分，蝉鸣由弱渐起，炊烟袅袅阵阵，泥土混合着青草的香味儿，从葱盆传来。
几天不拾掇，葱盆里长了许多小草，绿油油嫩嫩的，怪好看的。
“嗝~”
马华打了一个饱嗝，“师父，顶不住了！实在喝不下去了！”
“嗝~”
何雨柱也打了一个饱嗝，“行，先这样吧！你回家睡觉去！”
“师父嗝~师父再见！”
马华揉着肚子，趁着天还没完全亮，悄悄走了。
“总算研究出来了，今晚估计大卖啊！”
“这一锅浓汤，起码能出十锅的鱼汤，一锅毛，十锅就是块钱！一个月就是两百四十块钱！刨去给马华的三十和损耗还剩两百，啧啧！想赚钱还是要靠做买卖！”
何雨柱志得意满，洗了个脸后困倦全无，精神抖擞地朝着娄家走去...
不到两公里的路程，慢跑也就是十来分钟的事。
娄家三个人，早饭吃不了多少。
何雨柱把黄瓜、胡萝卜、白萝卜和洋葱切片或切丝，放在一个大碗里加盐抓拌，软了出水后倒掉水，再加点白醋和糖调味，最后点上几滴小磨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