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母鸡?”
一大爷闲来无事,出来遛弯儿。
“赢许大茂的!”
何雨柱美滋滋的,估计许大茂现在还在迷糊,怎么装个哔就装丢了一串野蘑菇和一只老母鸡。
“许大茂东西不好拿,你离他远点。”
一大爷是和平爱好者,不愿意起是非,也不愿意何雨柱起是非。
他从何雨柱手里拿过篾条,开始展示一个级钳工的技术。
篾条在他手里仿佛像面条一样,轻易被弯成各种角度随意穿插。
何雨柱本来还闲聊,聊着聊着就不说话了,半张着嘴看大神炫技。
左插插,右插插,上捅捅,下怼怼,偶尔还斜着飞线!
不到二十分钟,一大爷就编好了一个结实耐用、形式美观的瓦房形鸡笼!
“为什么呢?”
何雨柱皱着眉,仔细打量鸡笼,省了百分之七十的料,坚固度比他把所有料用完还结实,而且成品顶部设计成瓦房斜面坡屋顶,下雨天雨水可以顺着角度淌到外面。
这哪还是鸡笼?分明是个艺术品!何雨柱甚至想拿回家挂在屋中间,晚上里面点个蜡烛,肯定好看!
“什么?不满意?”
一大爷话虽如此,但表情分明是就你凭啥不满意。
“满意!”
何雨柱把鸡笼转了个方向,偏头仔细看,“我在想,咱都是人,为什么您做的东西就这么...这么...好!”
何雨柱抱歉词穷,不知如何形容这工艺品般的鸡笼!
他知道这个问题很弱智,但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柱子,工业基地多少钳工?”
“嗯...我算算啊......估摸着没有四万也得有三万五!”
“六万个!”
“这么多呢?”
“嗯。”
一大爷笑眯眯地接着说:“几个级钳工?”
“三个!”
何雨柱老老实实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