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丫妈。
反正这会坐车也是无聊,她索性做起了十万个为什么。
乔安问:“莫锴,是二丫母女救了你吗?”
“是也不是。”莫锴道。
乔安皱眉,“真是听君一席言,就是一席言。”
莫锴捏了把乔安的手,“现在都会拐着弯揶揄我了是吗?”
“老公,你的反射弧能不能不要这么敏锐。”乔安笑得狡黠。
这样生动活泼的乔安自然是莫锴最想看到的,他嘴角弯了弯,脸上全是宠溺。
不过他刚刚说得话,其实有他的道理。
莫锴徐徐开口:“车子坠海的那天,我是用逃生锤击碎了玻璃逃生的。”
提到事发当日,乔安心重重一扯。车子坠入深海的那一幕,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而莫锴越是平然淡定说出这番话,她就越是心揪。
他身上的伤,受创的记忆,事发当日怎么可能像他说得这么云淡风轻。
不过又是不想她担心的说辞罢了。
但乔安并不打断,只等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