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凡听了苏川的话，看向苏川的眼神瞬间就不对了。
卓凡没有再吭声，只是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恐怕在他看来，苏川就是个脑子不正常的。
竟然说他女神不是人？
他都和女神聊了一个月的天了，不是人能是啥？鬼吗？怎么可能！这世界上不可能有鬼。
“还是不要信这些东西了，哎！我也是脑子抽了，才花一千块算命，胡言乱语罢了！”
卓凡边往外走，边念叨了几句。
尤文浩刚一进来就看到嘴里念念有词往外跑的卓凡。
“老大，那个人是。。。”尤文浩一放学，打发了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就来苏川店里报道了。
“来算命的。可能结果不是他满意的结果。不过倒是没让我退钱。”
苏川算不上好人，一般的闲事他不会管。
现在诡异复苏，鬼气的浓度也与日俱增，外界被诡异所害的人怕不在少数，苏川也不可能管的了所有人的生死。
不过既然遇到了，苏川对卓凡的感观还是不错的。
因为他没要他还钱，是个好人。
“你今天晚上，带上雪婳，跟我出去一趟。”
苏川说了一声。
“好的！”两道声音响起。
蒙着眼睛的雪婳从里间走了出来。
“那个男人，我能感觉到他身上不对劲，但是说不上来。”雪婳说道。
“不错啊，小雪花，进步很快啊，都能感觉到鬼信号了。不错。”
苏川夸了一句，噶韭菜，不对，育徒心得，没事的时候要多夸奖夸奖自己的徒弟，才能让徒弟保持着愉快的心情，茁壮成长。
“老大，什么是鬼信号？”尤文浩看不出卓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询问道。
“你以为他为什么会来到我的棺材铺子，真的靠缘分？”
苏川解释道。
“鬼信号就是类似于之前女恶鬼抓你们的时候，在你们脚踝上留下的鬼爪子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