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亥时的郡守府议事厅内,几位官员坐成两排,正在为人质的事,争执的不可开交,你一句我一言一直定不下该如何安排。
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宽额头,高鼻梁,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坐在正中沉稳的,抬了抬手往下压了压:“诸位,说的都有道理。”
“派兵救人,不仅兵卒会有伤亡,而且,一部分百姓也会被这些胡族拿来泄愤。
目前粮食匮乏,还未到收获季节,且这种风气不可长,若开了此头,胡族会不断的劫掠百姓,让我们拿粮食掏银子赎人。”
“真是岂有此理,郡守大人,这些蛮族着实可恨,烧杀劫掠无恶不作,就这五千多人,让我领五千兵马过去,杀他个片甲不留,把蛮族脑袋全割下来,何必在此伤脑筋。”
“徐校尉不可冲动行事,调兵去打倒是容易,你觉得胡人为何只有区区五千多人,敢如此嚣张,这些成是探路的前哨,万万不能轻易的上当,只能另寻他法。”
听到这个声音,徐校尉立马面带微笑恭恭敬敬的说:“张将军,既然这样,我们难道真的要送钱,送粮食,给那些匈奴人不成!
这两年年景不好,百姓粮食紧缺,咱们的口粮也是紧巴巴的,坚决不能让蛮夷部落给敲诈了去!”
“送钱送粮那是绝无可能,人要救,而不是赎,倘若贸然派兵过去围剿,兵少了无济于事,兵多了恐怕还没有与对方打照面,他们就会带走百姓或者杀戮百姓。”镇北将军担忧的说道。
如若我们愤恨追击必然落入埋伏之中,我军骑兵弱于匈奴骑兵,这是事实不得不承认,要合计一个伤亡最少的办法,解救出那些无辜的百姓。”
“张将军考虑的是,那五千多匈奴人都精于骑射,且都是一人双马。”
“我等真要前去攻打,胡族跑了是小事,害死那些无辜的百姓,于心不忍,真的在追击途中进入圈套中,让我军骑兵进入险地,更要损兵折将。”郡守赵大人忧心忡忡的说着。
“徐校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