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听罢,好几秒没说话,俊逸的脸色渐渐升上诡谲的阴沉。
他握紧拳头,指节用力,转身一拳头砸到车玻璃上,嘴角迸射出怒气冲冲的冷笑,“霍凌,他向来是厉北琛最听话的狗,唯他马首是瞻。
这墨东公司的乱子,看来看去都有诡谲。
不可能一时间,傅申东倒台,就各方面爆发负面新闻。
一定有一只手,在故意操控这一切......这只手,我看就是那该死的厉北琛!”
“......厉北琛?”
隔着越洋电话,谢芷音听得一愣一愣的,她还没反应过来,“难道墨东公司出事,不是因为傅申东这颗大树倒下,单纯的分崩离析?”
“你蠢吗!”
李承聿暴躁地抓狂,“哪个经营了数十年稳定的大集团,董事长死了,立马就垮台的?这里面没有推手,没有故意,我都不信!
这不是偶然,是那厉北琛,是他在搞鬼!”
越猜测,李承聿越发肯定,就是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