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只能随便坐了。
谢芷音体贴的站起来,“妈妈,您坐我的位置,我往下移就行了。”
她扭头朝厉北琛眨眨眼,“我妈习惯了呆在爸爸的身边,北琛哥不介意顺移下吧?”
厉北琛摇头。
“还是我们音音懂事,不像某些人,一来就抢位子。”方薇尖酸刻薄地扫了眼温宁。
温宁好像没听见,眼睛一抬,离她最近的是一道丝瓜,她对丝瓜反胃,不仅不吃,看到了胃口也会不好。
纤眉微皱。
这时,一只大手,清冷的伸过来,将丝瓜碟子端走了。
温宁抬头,瞥见男人冰冷的手指骨,和手腕上的白衬衫。
她迟钝的想起一些记忆,那次他带着儿子来公寓,他们一起逛超市买菜,他买了丝瓜,她虽然做好了,可是一滴未尝,九九并不知道,还夹了一筷子给她,她都吐了。
现在是什么意思,他还记得,她对丝瓜的严重过敏?所以才挪走?
温宁的眼角酸涩,心脏痛恨交加
这时蓦地听见谢芷音甜蜜的笑声,“北琛哥,你怎么记得我爱吃丝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