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受伤了?”
她还以为他是无敌的呢。
讽刺的想着这句话,月白动作毫不犹豫的拉开了他的衣襟。
其实就她这点力气,在萧应淮眼里跟小婴儿没什么区别,微微一动就能挣扎开,但他却没有动,而是任由着月白动作。
把衣袍扯开,入眼便是腹部那狰狞的一道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抓出来了的。
他恢复力倒是不错,已经结痂了,但还是让月白倒吸一口凉气。
“草——你疼不疼。”
她小声惊呼。
这么严重,这龙竟然还一脸没事儿人似的,甚至还洗了个澡!
伤口周围的皮肤都泡的有些烂了!
萧应淮浑不在意:“区区小伤,不足挂——嘶——”
他瞪着眼看那毫不留情一指头戳他伤口上的女人。
月白伸回手,面无表情道:“我以为你不疼。”
“坐下。”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她伸手以跟刚才完全不同的力度轻柔的拉住萧应淮的手腕,牵引着他来到床边坐了下去。
“我记得这个房间里好像有备药来着………”
她之前手贱的非要去摘那满是尖刺树上的果子,结果被狠狠刺破了手指,也就是那时,侍从留下的。
“在这儿——”
在床底找到那个小木匣,月白打开一看,里面很完备的放着纱布还有药膏什么的。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药膏,但当时抹在她被刺破的伤口上很快就好了,对外伤应该很好用。
她直起身。
萧应淮沉默的看着她的动作,一言不发,烛火已经有些暗了,他坐在阴影里,半张脸都被笼罩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你别动哈,可能会有些疼,要是疼,你就咬——”
她抬起萧应淮的一直胳膊递到他唇边。
“你就咬你自己。”
萧应淮:“………”
虽然,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