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应淮你还好吗?”
月白吃力的扶着面前这个把身体重心全都压在了自己身上男人,开口问道。
萧应淮对此的回答是准确无误的一口咬在了月白脖子上。
“卧槽——”
月白疼的一个哆嗦,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被咬的地方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又被这只‘大狗’卷走。
鲜血的流失刺激了身体里的子蛊,月白喉头干渴起来,她连忙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下来。
【看他咬人的样子,是不是已经不过敏了,毕竟这么久过去了,他没准已经好了】
系统还没来得及回应她,面前人便已经给出了答案。
原本还一副要把月白吸干架势的萧应淮身躯一软轰然倒地。
他不断的喘着粗气,脸上泛起了病态的潮红,淡色的唇却白的不正常。
【果然,在*药这方面,过了千年他都不会好】
月白叹了一口气:臣附议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连拖带抱的弄上自己的床,做完后,月白爬在床边累的直喘粗气。
“他吃什么长大的…………”
沉的跟徒手扛了两头老母猪一样。
系统:【反正不是吃奶长大的】
月白:?
【你能滚一边去吗?】
她觉得自己的思想就是这个狗东西给带歪了。
系统哼哼唧唧几声:【外面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月白想了想,她不能确定对方有没有看出来萧应淮的不对劲,或者只是单纯的觉得他是中药了。
显然,是后者。
系统告诉她阿雅已经整理好衣服跪在她门外,还竖着耳朵在听屋里面的动静。
月白:“…………”
【是我想的那个动静吗?她该不会以为萧应淮是来找我解决的吧!】
系统声音遗憾道:【显然,她就是这么想的,还深信不疑】
调侃完,他正色道:【你不能这么傻站着,我刚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