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到这种境界,魔生无憾了,谁懂。
萧应淮本人红着眼,一脸‘你丫说什么鬼话’的表情。
“如你所愿了,把他放了。”
月白眼睛紧紧盯着在自己体内的萧应淮。
哦莫,爷长得可真好看啊。
大犄角心想你就快看她最后一眼吧,以后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你过来,往前走,不许犹豫,否则我就杀了她!”
脖颈间的刺痛是那么清晰,萧应淮眼中闪过杀意。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受制感是那样的清晰。
他甚至在考虑如果自己主动把这个人类的脖子撞到刀刃上,身体死后,他的灵魂会不会回到原来的身体里。
月白听话的走了过去:“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他。”
小犄角站在一边,总觉得这位暴君陛下好像跟刚才有些不一样了,但他又具体说不上来是哪里产生的变化。
大犄角没有他心思那么细腻,反而眼神死死盯着即将走进法阵中的‘萧应淮’。
法阵是他从一个年老到快死的魔族中抢来的,不管是什么种族,只要走进法阵中,便会变得虚弱不能动弹,任人宰割。
“再过来一点!”他粗声粗气的大喊着。
被挟持着的萧应淮明显感到脖颈间握着那把刀的手微微颤动起来。
已经有过一次互穿经验的萧应淮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月白就好似完全忘了自己亲眼目睹过他绘制法阵这件事似的,模仿着萧应淮的走路姿势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
随后抬眼平静的注视着大犄角,问道:“可以了吗?”
大犄角傻眼了。
法阵为什么没有被激活!?
萧应淮唇边勾出不屑的笑。
小犄角弱弱的问:“老大,你确定没过期?”
大犄角斜他一眼:“你有脑子吗!?老子刚画的,怎么可能会过期!”
两人正吵着架,完全没注意到月白的靠近,等大犄角反应过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