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回复着白江宜的信息,一边小酌着长歌不知道在哪顺来的酒。而长歌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只是偶然突然抬起头看着在玩手机的余亦骂了几句什么喝酒还看手机的话之后又趴下继续睡觉。
喝得差不多了,余亦站起身朝房间里喊道:“人要给你送回去吗?”
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余亦也不废话转身就走。仍由长歌趴在外面睡觉。
下山可比上山容易多了,不一会就回到了山顶天师府。郑冰州和沈煊已经各自回房休息了。按照武当十点山禁的规矩所以众多弟子也全部不再出门。整座天师府安静的没有人烟气,只剩下虫鸣鸟叫伴着香火味。
刚刚为什么说长歌的酒是顺来的,因为余亦此时也有些微醺了。如此好酒年纪应该都快赶上张黄林了。余亦走过香炉才隐约看到自己的房门口站这个人。再走进两步余亦便认出来了这人不就是张老道士句句不离的王长庭吗。
王长庭和长歌年纪相仿,前者之比后者大了三岁,但是性格却是天差地别。长歌年少轻狂意气风发,王长庭倒是温文尔雅。
王长庭看到余亦便上前行了拱手礼,正准备说话就被余亦抬手打断:“躲着干嘛?出来吧。”
余亦话音刚落,头上的树便有了响动,随着几片落叶一起落下的还有一位少年。与王长庭的黄紫道袍不同,落下的少年一身白衣面容俊朗不输长歌。余亦一眼就认出来这不就是五年前和郑冰州结下梁子的小道士吗。也正因为认了出来,余亦心里也不禁暗暗吃惊,短短五年这小道士修为又有所精进,已然摸到了悟道的门槛。
小道士落地之后也像余亦恭恭敬敬的行了拱手礼,说道:“余师。”
余亦倒也不是说讨厌这行礼毕竟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习俗,但是再余亦眼里就是麻烦:“躲了一天了吧。”
小道士尴尬地挠了挠头,说道:“您那身边人甚是刁钻,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只是师兄回来了实在忍不住就想来看看,结果被您抓了个正着。”
王长庭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