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如此麻烦用上隐身符,守门的小厮不会拦人的。”
楚炀道:“二哥每次跪家祠,钱姨娘都会差人来打点。”
楚炎点头:“所以家祠的家奴,最喜欢看见二哥受罚了。”
南璃坐下后,看见地上摆着的碟子,说是九大簋都不为过。
她嘴角抽了抽,她准备的都是馒头和烧饼,好让楚烁方便藏起来慢慢吃,这与四哥和五哥一对比,她这些吃食完全没摆出来的必要了。
显然,老四和老五也猜到了南璃准备的是什么,两人就一致说道:“六妹妹,下次你就有经验了。”
“那四哥和五哥罚跪的时候,我该送什么?”南璃先打听好。
楚烁白了他们一眼,道:“六妹妹,你不必打听这事了,这家里就我常来这儿跪着,他们一个比一个乖巧出色,就算是受罚,顶多跪两个时辰就回去了。哪像我,要跪三个时辰,连饭都不许吃。”
他不是夸张,而是他自小就文不成武不就,所以经常受罚。
后来父亲见他一手算盘打得极好,便是叹了几口气,就没再强迫他读书练武了。
南璃受教的点点头,“原来如此。”
老四楚炀给了她一块糕饼,接着道:“从小到大,就三哥没怎么受过罚呢。”
说起老三,几人又是颇为想念。
幸好冬日将至,楚焕也快回来京都备考了。
不过楚烁对陆燕燕还是咬牙切齿,道:“六妹妹,她说你对她有相助之情,按我说,你就不该助她。她就是个瘟神,先前害你,现在又来害我。”
南璃有些哭笑不得,只好说:“她已经自食其果,之前的事倒不用放在心上。看她的面相,尚算圆润饱满,是个有功德的人,可见她并未害过什么人,反倒帮过不少人。”
楚烁撇撇嘴,不置可否。
但他的怒气倒是消了不少。
还是楚炀说道:“六妹妹你真厉害,那陆小姐就是娇蛮了些,为人还是善良的。几年前钱姨娘和二哥去洛阳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