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学子在那温柔富贵之乡肆意温柔缠绵之时,武云帆正依偎在香满楼门前的石柱上催吐醒酒。
老实说,武云帆这顿酒确实是喝多了。以往在清河郡的时候,武云帆与他爹偶尔也喝些小酒,但是那个酒和这个酒不一样。
武云帆和他爹武英豪喝的酒,都是武英豪从酒店买的自家酿的酒,口感很差,度数也很低,入口棉柔,腹内暖暖的。
苏英请的酒,口感干爽,度数很高,入口辛辣,腹内灼烧。
虽然武云帆已经做了准备,可他也确实想尝尝这酒究竟有多辣,不想到了现在这个局面,说醉了吧,意识还很清醒,说不醉吧,竟说一些不着边的话。
就在武云帆蹲在柱脚闭着双眼张大嘴巴干呕的时候,那两个先前背过他的学子提着裤子出来,不由分说,背起就走,还边走边说,“整的正来劲的时候,让苏英这小子给打搅了!”
“别说那么多了,赶快把他拖进去,今晚好好玩。明天早上咱们拍屁股走人,让这个姓武的笨蛋留在这里给咱们擦屁股!”
两人有说有笑,丝毫没有发现武云帆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话。
两人找到一个房间,将武云帆锁在房间里,对香满楼的仆从说,“我们的一个兄弟醉了,先让他在这里睡吧,不要有人打扰他!”
“是!”仆从答应一声,再次确认房门已锁。
而后,这两名学子便又迫不及待奔向了自己的房间,临别还相视一笑。
武云帆大抵已经知道了苏英的计划,把喝醉的自己抵押在这里,他们吃干抹净开溜,继续前往长安。
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想想如果自己喝花酒不付钱的美名传扬出去,岂不是沦为街头巷尾芸芸大众茶余饭后的谈资嘛。
武云帆深吸一口气,从床上坐起身,看了看四周,这也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花房。
推开窗户,一面湖映入眼帘,微风袭来,全身清爽,武云帆身上的酒也醒了大半。
看着湖面之上飘荡的画船,看着不远